江璟脸上的厌恶明晃晃地刺眼。
我瞳孔放大,涌现出震惊与恐惧。
「不要,江璟,不要丢下我。」
可江璟连头都没回。
沉重的关门身宣读了我的死刑判决。
沈危的眼睛微微眯起,带着怨毒的笑。
我拼命往后缩,可身后只有白墙。
我退无可退了。
「妹妹,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」
「别过来,滚开!」
他握住我拼命挣扎的手臂,露出怒意。
沉声威胁,「沈意,你不想想你的妈妈吗?你也不想让她不好过吧。」
我僵住了。
妈妈?
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双眸紧闭、脸色苍白的女人。
她躺在病床上,只有那冰冷却昂贵的仪器吊着她仅剩的呼吸。
我突然丧失了所有抵抗的力气。
沈危满意地看着麻木颓废的我,「这才乖。」
沈危是很坏的人。
这场荒唐无道的凌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大概是我跟随母亲嫁到沈家的那天。
然后在母亲出车祸后变本加厉。
他恨我的妈妈在他母亲去世还没有两个月时就进了沈家的门,自然也随之恨上了我这个附赠的拖油瓶。
人前他是和颜悦色、对我照顾有加的哥哥。
人后,他是将我当做凌虐对象的恶魔。
他会将得了父亲一句夸奖的我关进地下室,在幽暗封闭的房间将我饿上整整一天,会逼迫我在他的一堆兄弟面前跪着给他点烟,然后在我忤逆他时将烟头戳进我的锁骨。
沈家地下室里的每根铁棒,都粘过我的血,听过我的哀嚎。
我下跪求他,颤抖着给他磕头。
只会刺激他变态与满足的快感。
直到身心的虐待也满足不了他阴暗的心。
沈危对我起了别样肮脏的心思。
他冰冷如刀锋的唇擦过我的眼、唇和烫伤的锁骨。
抚摸着他的杰作,然后用力碾着。
我胃里翻涌着想吐。
他笑着骂我恶心。
可恶心的,明明是他沈危自己。
沈危将我带到了他的私人别墅。
刚进门,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在墙上。
头埋进我的肩膀,牙齿狠狠咬上我的颈肉。
我痛呼着挣扎,他却死死地箍住我的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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